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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肩負著主幹與新枝的記憶悲歡,
用我不起眼但重要的身軀,
睥睨著淙淙的基隆河水;
永遠找不到真正出口的車站;
以及站員的無奈與憂愁。
觀光號無意識的略過我對它的關懷
似乎已不記得三十多年前它也曾眷顧於我:
「三貂嶺,你也是大站耶!」
從平溪線開來的冒煙小子也搖搖晃晃的對我說:
「我是午夜0:03分開出的末班車,明天我就要停駛了!」
他們滿載望鄉的旅客,
朝著他們真正的溫柔鄉前進,
又有誰會想起我的好?
我已被人類廢棄多年
那份心──
曾經桀驁,
如今只落得孤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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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0年4月6日傍晚,在三貂嶺站看見月台旁廢棄的號誌樓,它曾經是管制平溪線火車進出的重要樞紐,如今已失去作用,卻意外的沒被台鐵拆除,頗為異數,有感而發,回去便寫了這首精簡散文型式的詩。
2009年,本文經由修飾後,被選刊於《鐵道情報》雜誌第189期,感謝古先生的照片與羅大哥的協助,也希望以此更鞭策自己多寫一些好作品。(2009年7月7日補敘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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